问山于泽

爬墙选手,井底之蛙

[无授翻/LE]The Nature of Daylight(3)

原文地址:here 

作者:manic


依旧因为太古早不会要授权……🙉如果有姐妹能联系的上请滴滴我


现代au,半原创角色


感谢@开空调裹棉被_ 姐妹beta😭😭😭😭


上篇见(2) 


summary:Ezio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他认为自己是来自15世纪的刺客,而Leonardo是他的医生,他想竭尽所能帮助这个可怜的人。


原注:完全用意大利语表述的句子用【】表示,英语句子中的一些意大利语词汇将保留原文



    除了Vidic,大多数Abstergo员工似乎都无视了他,除非是出于业务上的必要。Leo在刚开始时觉得这令人不快,之后又感到心神不宁,但最后却是松了一口气。喜爱他人是一个心理学家的基本职业要求,但他在Abstergo遇见的每个人看上去都无一例外地冷漠、务实而机械。

     也许只是他自己的原因,Leo想,他正边工作边吃着餐厅寡淡无味的午餐,他在翻看一个病人的文件夹,同时在一本书上做着笔记。Ezio厚厚的文件夹正透过几叠其他文件夹瞪视着他和他右边的空位,但他无视了它——暂时的。也许没有人想与这个世界上最短命的心理学家过于亲近。

     或许他应该找个律师,写好他的临终遗嘱。

     他还在脑海里慢慢回味这个病态的想法,一个彬彬有礼的女声响起:“请问这个位置有人吗?”这声音把他惊得跳了起来,胡乱的摸索着自己的钢笔。

     Leo抓住了他乱跑的笔,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向这个漂亮的女人,她金发碧眼,美丽的金色头发挽成一个紧紧的发髻,身上是一套干练的白色制服。她没有笑,但在他犹豫时扬起了一条眉毛。

     “没有人,请便吧。”空荡荡的餐厅里还有很多空位。这个工作的好处之一就是时间安排上的灵活,Ezio除外。Vidic似乎并不关心他同其他病人的接诊情况,但Ezio的治疗是每天一次,准点在上午十一点钟,而且必须有一屋子的警卫、助手和眼神阴鹜的Vidic在场。

     “我叫Lucy Stillman,”Lucy带着Absergo式的高效风格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听说你是新来的心理学家。”

     “暂时而已,”Leo干巴巴地说,“显然,每个人都觉得我的寿命和毒气室里的小白鼠差不多。”

     “没错。”Lucy皱起眉头,“我听说他们最近在收容室里出了点问题,但我觉得情况还没那么糟糕。”

     “有人死了,怎么可能还不糟糕呢?”

     “我没听说过这事。”Lucy有些不自在,她低头看自己的食物,好像刚刚失去了食欲。Leo立刻感到了内疚。

     “抱歉,我不该说的......抱歉。”

     “不,该道歉的人是我。我应该先想到的。”Lucy温柔地说,她微笑起来,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你知道吗?你看起来真的很像——”

     “Leonardo Da Vinci?”

     Lucy眨了眨眼,“是的。”

     “考虑到我认为他唯一一幅流传下来的肖像是一位老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能如此确信这个事实,而且整个Abstergo对Leonardo的看法都与我的病人完全一致。”

     Lucy没有上当,她的语气变得没那么亲切了。“这需要知道一个前提。”

     “看来这就是我还活着的原因。”Leo有些恼火地重新低头对付他的笔记,写完一段后他才意识到Lucy一直一言不发。“抱歉,我让你不高兴了吗?”

     “不......只是......不。”Lucy慢慢地说,她环顾了一会儿四周,又咬着下唇注视着墙上看似平淡无奇的某个地方。最后,她似乎得出了某种结论。“你觉得Abstergo怎么样?”

     Leo盯着Lucy,脑子转得飞快。在他在Abstergo短暂的工作经历中,她是他见过最正常的人,但是她依然是他们的一员。

     然而另一方面,到了这个时候,Leo真的毫不在乎Vidic——或Abstergo——怎么想。比起他对他们的需要,他们似乎更需要他——至少现在是这样。“我相当肯定,无论如何它的许多方法是不道德的,更糟糕的话,是违法的。”

     “你根本想不到。”Lucy低声说,她的声音很轻,以至于Leo有一会儿不大确定自己是否听清了她的话,但还没等他提问,她就挺直了肩膀,“表现的正常点,不要问太多问题。这就是我的建议。”

     “但是——”

     “你会一直处于监视之中。”Lucy轻声提醒道,她吃的很快,“所以要小心。”

     “这就像一部B级电影,”Leo一边书写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应该去长老会医院的。”

     Lucy冲他迅速地浅浅一笑,“抱歉,我那会儿没听说你的名字。”

     “Leo Lombardi。”

     “‘Leo’,”Lucy又眨了眨眼,她歪歪头,“真有趣。”

     “怎么——”

     “你来了,Stillman小姐,”Vidic简洁的语调打断了Leo的疑问。老人大步走向他们的桌子,双手背在身后,“你在浪费时间。”

     “她还没吃完。”Leo指出,他对Vidic的粗鲁有点恼火。

     “不,我吃完了。”Lucy匆忙站起来,“跟你聊天很愉快,Lombardi博士。我们应该找时间再聚聚。”

     “当然。”Leo不由自主地说。Vidic的脸色明显变得更加阴沉了,他转身快步走开。Lucy抱歉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赶紧去追赶老人。也许这是占有欲作怪。Lucy是传统美人,衣服的剪裁样式也无法削弱她的丰满身材和修长双腿带来的效果。

     在这方面,Vidic根本不用担心Leo的竞争:他对女人或男人几乎没有兴趣,甚至在整个大学期间也是如此,他对工作的热情要远远超过对女人的裙摆。然而,Leo还是觉得Vidic的态度很有趣。一只公鸡年龄越老,它在母鸡堆里呆的时间就要越多。Vidic表现的还像个正常人类——以他自己的方式,这让他感到倍加的宽慰。

 

  

     “Leonardo。”Ezio的笑容没有焦点,他扩大的眼睛落在Leo耳边的一点。Leo瞪了一眼镜子。过会儿他得和Vidic说说药物的事。根据档案显示,Ezio已经摄入了相当剂量的药剂,或至少,每次他们用强迫或说服的手段注射进他血管的那些药物,其中有一半Leo都认不出来。

     “【你感觉怎么样?】”

     “【不错,但很累。不管圣殿骑士给我吃什么,它们都让我疲惫。但是他说如果我吃药,我就能多见你一会儿。】”Ezio梦呓般地答道,这证实了Leo最担心的事情。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去跟Vidic谈谈自己的想法,但Ezio警觉地眨眨眼睛,“【你要去哪?我想和你说说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Leo安慰他,他的手还放在门把手上。

     即使Ezio服用了大量镇定剂和其他不管是什么的抑制剂,他还是摇着头皱起眉头,“【不,别走,拜托。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们会伤害你的。求你了?Leonardo,请坐下。】”

     Leo面对Ezio显然易见的痛苦动摇了,他只好犹豫不决地坐回桌旁。Vidic那边可以再等等,“【好吧。但是我希望你叫我‘Leo’,可以吗Ezio?】”

     Ezio盯着他,眨眨眼睛,好像在试图理清他的头脑。“【你不会又想骗我吧,是吗?我说过我再也不会怀疑你的。】”

     “【不,我在帮你。】”名字将是温和地将Ezio与他想象中的朋友剥离的第一步,“【你能为我这么做吗,Ezio?】”

     “Va Bene(好吧),”Ezio决定了,显然他对此不以为然,“【如果这能让你更开心的话。】”

     “【我也想和你说话,Ezio,】”Leo谨慎地提防着镜子后面的监视者,说道,“【但是在任何时候,如果你想停下来的话就告诉我,我们可以停下。】”

     “【我为什么会想停下?】”Ezio不解地问道,“【我喜欢和你说话,哪怕你什么也不说。但我知道他们在透过那面玻璃监视我们,你必须小心。】”

     “【我会小心的。我们从你的父亲开始聊吧,你还记得你的父亲吗?】”

     “【你认识我父亲的,】”Ezio开口说道,接着他停顿了一下,把目光移向天花板,“【可能你并不认识。你认识我母亲。好吧,父亲也是一名刺客。他一开始时教导我们,却从没有告诉过我们。我们以为他是一位银行家,为Medici家族工作。】”

     “【是什么让你意识到他是刺客?】”

     Ezio的表情阴沉下去,Leo一时间还以为他会拒绝回答,“【我十八岁那年他被圣殿骑士杀害了,还能因为什么?你也知道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之间惨痛地失去全部家人的创伤似乎的确是Ezio产生幻觉的根本原因。这本身并不罕见——但这种妄想的具体细节却很有意思。然而无可否认的是,十五世纪的文艺复兴是众所周知的意大利历史之一,而说到文艺复兴时期的博学家,又有谁能比Leonardo Da Vinci更负盛名呢?

     “【你的童年是怎么样的?】”

     Ezio似乎对这些问题愈发感到困惑了,但是他很乐意回答,“【很不错。无忧无虑。用你的标准来衡量可能是浪费了——尤其是用我母亲的标准衡量。】”年轻人低头看着桌子,然后又看向他的桎梏,他的微笑扭曲成难看的怪脸,“【就在我的父亲和兄弟被带走的前一天夜晚,我记得我的哥哥Federico祝愿我们的生活恒久不变,也愿那样的生活不会改变我们。】”一声叹息,“【我满不在乎地赞同了。】”

     “【再跟我多说点。】”

     Ezio对十五世纪童年生活的描述事无巨细——尽管有点不可思议。从逻辑上想,Leo不完全确定一个人怎么能在白天做Medici的银行家,又在晚上成为刺客,否则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维系充足的睡眠。此外,为什么一个银行家会让他的孩子在佛罗伦萨的屋顶上疯跑?一个普通银行家的妻子又如何委托一个以拖延闻名的绘画大师去绘制“一大箱”艺术品呢?而且,为什么像Da Vinci这样的和平主义者会有一个最好的刺客朋友?

     然而,逻辑从不适用于病人的幻觉,而Leo质疑Ezio的温和尝试被毫不费力地融合在他的幻想里。他幻想的核心是一种叫“信条”的东西,Ezio在询问下数次提到了它。Vidic把它称为宗教崇拜。

     “【信条是什么?】”Ezio又一次提到它时,Leo最后问道。

     “【这是一系列原则和一条座右铭。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那些原则呢?】”如果这条座右铭是Ezio信仰的核心,那么帮他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要比Leo原想的要更加艰难。

     “【不伤无辜,不叛组织,不扬声名。】”Ezio似乎很高兴,“【你以前从没这么感兴趣过。我以为你只是不喜欢我的做法——除了密函之外。】”

     “【你如何判断谁是无辜的?】”

     “【他们是白色的。】”

     “【白色?就像白人?】”

     “【不不,】”Ezio不耐烦地说,“【第二视觉。他们显示为白色。肤色并不重要。】”

     Leo松了一口气,所以他不用去处理某种潜在的种族主义。“【白色代表中立。有些人会说白色就是没有颜色。】”

     Ezio的动机似乎是出于主观的兴趣。通过可能相关的视觉幻觉记录在他大脑里的人要么显得友好(蓝色),要么显示敌对(黄色,红色),要么就显得不重要(白色)。如果他们呈现黄色或红色,Ezio就会杀了他们。推翻Ezio的动机是有可能的。Leo在心里记下这点。

     “【你老是说奇怪的事情。】”Ezio看起来很开心。

     “【为什么一个人看起来会有颜色,哪怕你可能还不认识他们?你说在判断我的身份前应该‘检查’我。】”

     Ezio局促不安起来,好像很不自在似的,“【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说你不生气。】”

     “【不,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很好奇。】” 

     “【一如既往。】”Ezio明显的放松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一种天赋。】”

     “【从上帝那里来的吗?】”

     “【我不知道上帝是否存在。家人去世后,我就不再考虑这些。我放上帝自行其是,而他对我也如此。这很公平。这份天赋流传在我的家族中,我父亲是这么说的。】”

     遗传性疾病?Leo不得不再次浏览档案。他本来正要进一步向Ezio逼问细节,但他回头看见门被打开了,警卫涌了进来。他站起身。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Leo告诉站在门口的Vidic。

     “明天。”

     “他几乎被药弄昏了头脑!我怎么知道他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在他身边,警卫把Ezio推搡在地上,他们解开他脚上的皮带,这个年轻人在他们的手里就像没有生命的重物。

     “这是为了你的安全,博士。”Vidic反驳道。

     “你的意思是,你想从他嘴里掏出东西。”

     “那也——”

     左边传来一声令人恶心的碎裂声,Leo猛地看向Ezio。他的病人不知怎的挣脱了警卫的控制,他绊倒了下一个人,然后利用他的体重和一边肩膀,以致命的准确度让失足警卫的脖子撞在螺栓固定的桌子边缘。

     Leo看着死去的警卫软绵绵地滑向地面,恐惧地怔在了原地。他哑口无言。Ezio向他温和地笑笑,对周围畏畏缩缩,争先恐后抢夺武器的警卫视而不见,“【我说过我会杀了他。】”他停顿一下,然后急切地问道,“【你害怕了?你不用害怕我,Leo。】”

     Ezio记住了他的要求。不知道为什么,这远没有它应有的那么宽慰人心。“【我......我不能原谅谋杀,Ezio。我......你刚刚杀了一个人......】”折断脖子的警卫,Ezio轻松的样子和流畅的动作是出于天性使然——或是熟能生巧。

     “【我不想要你害怕,Leo,看着我,拜托。】”Ezio向前迈了一步,他的面孔似乎痛苦得紧缩了起来,Leo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本能地后退了,“Leo。Per favore(拜托),给我时间,Per favore。”这最后一句是说给Vidic的,“【让我再跟他说几句。我需要解释。】”

     “【你今天已经造成了足够的伤害,Ezio。】”Vidic断然道,他指指剩余的警卫,他们犹豫着,理所当然地对接近Ezio持谨慎态度。一有人上前,Ezio就转身咆哮。“把他带回牢房。看在上帝的份上,博士,别光站在那。你想看到更多的人死掉吗?”

     “你想让我做什么?”Leo不住去看地上那具皱巴巴的尸体。在这之前他从未真正见过有人死去,更不用说是被杀死的了。

     “他现在心情不好,在他双脚自由的情况下给他打镇定剂就是自寻死路。他听你的,去让他冷静下来。”

     “那就给他想要的时间。”Ezio还在轮流瞪视着剩余的警卫和Vidic。

     “他必须明白规矩。控制住他。”

     “至少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爱你了,”Leo低声咕哝着,举起双手,“【Ezio,我们明天再谈,我保证。这只是有点令人震惊。】”

     “【你会想上一整天,然后情况就会变得更糟,】”Ezio反对,他的呼吸粗浅,好像越来越焦虑不安,“【我了解你。】”

     “【你刚杀了一个人,Ezio,一个可能就此抛下了家庭和爱人的人,】”Leo疲倦地说,“【我们明天再谈,好吗?】”

     “【你还是不明白。他是红色的,他是个警卫,】”Ezio激烈地说,“【警卫是可以杀的,他们死有余辜。】”

     “【明天,Ezio,拜托了。】”

     Ezio踌躇地看了他很久,最后他的肩膀耷拉下来,“Si,Si.Bene.(好的,好的,很好。)”警卫把他押走的时候,他也没有回头看。

     Vidic默默注视着Leo小心地翻过警卫的尸体,轻手轻脚地合上他的眼睛,直到他站起身,他才开口道,“明白了吗,Lombardi博士?”

     Leo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你没有夸大其词。”

     “明天休息一天,你看起来需要休息。”

      Leo并没有被Vidic表现出的担忧所愚弄,“我告诉过Ezio明天会去看他。”

     “这里有一个非常吸引人的可能性,或许能教会实验对象一些基本的规则,博士。你的确希望他能停止杀戮,对吗?”

     “惩罚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相信正强化吗?”Vidic慢吞吞地说,“你打算怎么办,等他耍好把戏的时候给他奖励吗?惩罚是人类最容易理解的方式,博士,尤其是这些人。”

     我的专业意见是你有心理问题,Leo想说。这时候看护人员带着担架快步走进房间,把尸体拖到上面。他的喉咙里依然涌着胆汁,他忍不住去看那个人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的脖子和他嘴唇上沾着的血。“我想明天见他。” 

     “你可以去他的牢房,”Vidic同意了,显然很勉强,“但是不许谈话。”

     “行。”这总比什么也没有要好。“但我不能永远这样工作,博士。如果你想看到成果,那么我需要更多控制权。”Vidic没有回答,于是Leo换了种更委婉的语气,“博士,我接受这个职位不是要单打独斗,而是要与你的团队协作。我同意这些人需要帮助,我只是没法接受你的方法。”

     Vidic敲打着自己的下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在听。”

     “让我来决定谈话何时结束。让我对他的药物治疗有点话语权——当然是在你的精神病医生和药剂师的适当指导下。还有,让我最终决定该怎么对付他。”

     “我是否可以提醒你,他接受你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他认为你也是一个囚犯?”

     “视觉线——”

     “别因为他精神不稳定就以为他迟钝或愚昧,博士。”

     “我并不完全关心假扮他的密友是不是对他有好处,”Leo反驳,“你到底想从Ezio那里得到什么?”Vidic挑了挑眉毛,Leo补充道,“如果我不知道,那我就帮不了你。”

     “你足够细心吗?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发现任何最细微的迹象来证明这点。”

     “别侮辱我。”Leo平静地凝视Vidic,“我并不这么认为,Vidic博士。Ezio很清楚自己被监视了。他不太可能告诉我任何重要的信息。”

      “我们已经花了很多时间来说服Ezio,我们想要的完全是不同的东西,Lombardi。另外,如果你开始质问他,他可能会再次对你产生怀疑。你已经亲眼见识过他的能耐了。”

     “如果这能让你给我更多工作上的权限,并让我真正帮助到他的话,我愿意冒这个风险。”此外这还能让他更深入地了解Abstergo到底想要什么,这是他亟需的权利。“你到底要不要我自己来?”

     “那就让我大吃一惊吧,Lombardi。”Vidic慢吞吞地说,他缓步走向门口,“当你认为他完全信任你的时候,就问问他有关古墓的事。”


tbc

评论

热度(28)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