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山于泽

爬墙选手,井底之蛙

[无授翻/LE]The Nature of the Daylight(2)

原文地址:here 

作者:manic


依旧因为太古早不会要授权……🙉如果有姐妹能联系的上请滴滴我


现代au,半原创角色


感谢@开空调裹棉被_ 姐妹beta😭😭😭😭


上篇见(1) 


summary:Ezio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他认为自己是来自15世纪的刺客,而Leonardo是他的医生,他想竭尽所能帮助这个可怜的人。


原注:完全用意大利语表述的句子用【】表示,英语句子中的一些意大利语词汇将保留原文



 

     Vidic回到他的办公室时,Leo已经平静下来了,但这个男人毫无感情的面孔几乎再次激起了他的怒火。他咬紧牙关,考虑着自己刚刚被操纵了的可能性。Vidic是个聪明人:毫无疑问,他能够从Leo对其他牢房的第一印象里预测出他对Ezio的反应。

     “满意了吗,Lombardi博士?”

     “我所看到的是不道德的。”Leo冷冷地反驳。

     “我可以向你保证,他在这的待遇不比在顶级安全监狱里要差。”Vidic平静地答道,“至少在这里,他可以在镇静剂的作用下得到一点安宁。”

     “我记得你说过药物对他不起作用。”

     “镇静剂是有用的,博士。至于药物,那也是我们需要你的一个原因。说服他服用一些稳定药物需要......策略。如果你能够像你论文中所提议的那样,通过同化他的幻想来建立一种和谐的关系,那么我们或许就能够进一步解决那个可怜人的问题了。”

     “那些假发,”Leo慢慢地说,他开始意识到了什么,“它们不是为你戴的,是吗?”

     “非常敏锐,博士。是的,在Ezio的幻想中,他有一个最好的朋友。而你很符合他的描述。”

     “你付我四十万美元,就为了让我按照一个病人的幻觉演戏,”Leo怀疑道,“而不是因为我的资历?”

     “这不关你的事,博士。他不会是你唯一的病人,只会是最重要的一个。你只需进行你的治疗,试着说服他服用我们的药物,并且每周给我一份书面报告,这就是我们要你做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Ezio这么重要?”

     “重申一遍,这是机密,博士。”Vidic坚定地回答,“你可以离开。”

     “你知道我不会走。”Ezio那双惊惧的眼睛里的绝望和恳求。“我不赞成你的方法。”

     “这与我无关,”Vidic坐回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Leo,“看看你的合同。你可以协商一些条款,我会付给你预付款。”

     “谢谢你,Vidic博士。”Leo没能忍住挖苦的口气。

     Vidici发出了嘲笑。“如果想为我工作的话,你会需要你那点骨气的,博士。但是请记住,我只能容忍一定程度上的违逆。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完全可以毁了你。”

     “我不喜欢被威胁。”

     “这是陈述事实。”Vidic慢悠悠地说,他回头看他的文件,“为你的安全起见,等你的头发长到现在的长度再来吧。你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温习你的意大利语,尽可能确保它没有口音。把账单用电子邮件发给我,我来付钱。”

     “好的。”Leo把信封紧紧攥在胸前,好像举着一面盾牌。他拥有的每一寸常识都在叫嚣着要把它扔到Vidic脸上,但他捏住那些脆弱纸张的手指却动弹不得。玻璃上的血,还有那双野蛮而疯狂的眼睛。他不能对此视而不见。

     “我们会密切关注你的,Lombardi博士。祝你有愉快的一天。”



     那是漫长的几个月:等待他的头发长出来,密集地学习意大利语课程,有时他会感到残留的愤恨,有时又模模糊糊地觉得这一切都是以他为代价的一个玩笑。

     然而,鉴于他银行账户里的四十一万美元,对于Abstergo来说这也是个相当昂贵的玩笑。每天Leo都在镜子里检查自己的刘海,然后看看那封搁在壁炉架上,尚未开封的长老会医院的来信。

     讽刺的是,这或许都是因为他自己的疯狂。

     四个月后的一天早上,他在公寓里吃早餐时接到了Vidic的简短来电。“你明天必须来。”

     “可是——”

     “必要的话就接点头发,或者找几个借口。不,算了吧。是不是快到肩膀了?”

     “嗯。”Leo匆忙检查了一下自己在烤面包机上的倒影。“差不多了。”就是在去面试之前,他的刘海也已经能碰到眉毛了。现在它已经长到了他的脸颊两侧。“也不完全是。”

     “我会想办法的。这会更安全,如果你没有被发现接了头发。明天过来吧。”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病人在变得越来越不稳定。昨天死了两个警卫。他一直在找你,甚至不肯接受注射。也许这么早就带你去见他是个错误。我需要你在出现更大损失之前赶回来。”

     “受损的的是你的资金还是病人?”

     “别跟我耍小聪明,Lombardi,我现在没这心情。九点钟在我的办公室见。”Vidic顿了顿,然后嘲讽道,“如果你还没学会意大利语,你可能会想买份人身保险。”

     Barstard,Vidic放下电话,Leo情绪激烈地想,紧接着又在脑海里纠正了自己。Bastardo。

     他没有听取Vidic的建议,但之后他在一大页纸上写下了一份粗略的遗嘱,做这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点悲观;接着他又给父母打了电话,愈发觉得自己过于多疑。今天当然不会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天。他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心理学家,是斯坦福大学的年级第一,而有一个病人需要他的帮助。

     他花了四个月谨慎地调查Abstergo,最终一无所获,甚至没找到Vidic提到过的警卫死亡信息;能找到的只有这家制药公司生产的药品清单,大部分都不太起眼,没有一种药的经济效益好到足够支持他参观到的那些令人印象深刻的设备。Ricci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实际上,教授好像对他的询问很不耐烦。这整件事都充斥着一种并不高明的阴谋论,上帝保佑,Leo竟然不可思议地沉迷其中。

     尤其是——一个困顿的年轻人又怎么会知道Abstergo想要什么呢?当然不会是银行账户那样普通的东西——显然,公司有足够的资本。某种秘密代码?或者他曾目击一些大事——或不平常的事——足以引起一家公司的注意?

     不管是什么原因,Leo坚定地告诉自己,病人永远是他的第一要务。



     “很好,”Vidic看着他的头发,在听过Leo的意大利语后他又改口成了“还可以。”“也许你确实不会死掉,博士。”

     “你们不是有一间配防护玻璃的房间吗?”

     “那不是给你的,博士。你不应该表现出恐惧。你将会是他的朋友,记得吗?Ezio会被束缚住,并注射微量镇静剂,但不幸的是,这并没能阻止他之前的杀戮。”Vidic带着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电梯,“如果你担心的话,我会让警卫和你待在一起。”

     “你的警卫对他没什么用。”Leo尽量表现得漫不经心。他希望尽可能避免更多的伤亡。

     “你很勇敢,博士——或者说是愚蠢。但你至少能得到这个:只要有任何麻烦的迹象,我们就会出手干预。”他没有带Leo穿过走廊去Ezio的牢房,而是经过了第一排囚犯。

     这一次,Leo在一间牢房前停下了脚步。里面关着一个黝黑的短发男人,嘴唇上有一道伤疤,穿着不协调的白色连帽衫和牛仔裤,似乎睡着了。他的运动鞋依然泥泞不堪。Leo皱起眉,而Vidic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他后退了一点。

     “那个人——Miles先生——是个特例。”VIdic语气冷淡,就好像能看透他的心思,“他不会是你的病人,因为他即将被......转移。往这边,Lombardi博士。”

     Vidic往左转弯,沿着另一条走廊往前走,走廊两侧的房间里都是在电脑前工作的员工,他们正研究着一行行滚动着的数据。

     “你们把病人转移到哪里?比如说病人Miles?”

     “Desmond Miles正在楼上接受另一种治疗,他被分配给别人了。”Vidic闪烁其辞,“Miles先生,是一位非常重要的病人。”

     “他的祖先是杀人犯?”

     Vidic没有被他话里带刺的语气激怒,只是转头斜斜向他一笑,“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的,博士。这边走。”

     Leo发现自己被推进了一个大房间,其他几个实验助手坐在一张长桌旁,四个神色不安,身材魁梧的警卫穿着防暴装备挤在门边。透过一面单向玻璃可以看到一个房间,在里面,Ezio被脚踝上的粗带子禁锢在一把用螺栓固定的椅子上,他的双臂被束缚衣捆在身后。令Leo厌恶的是,Ezio的嘴也被戴上了嘴套,这让人不由得联想起某个虚构出来的食人凶手。

     “他不是Hannibal Lecter,”Vidic再次发挥了他的敏锐性,“但Ezio很危险。”

     “我要把那个拿下来。”

     “如果你知道他是怎么杀死你的前同事的,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不在乎。”Leo平静地说。Vidic凝视了他很长时间,与此同时,警卫们紧张地互相议论着,最后他叹了口气。

     “这是你的死期,博士。跟警卫一起进去,他们会拿掉它。任何情况下,你和病人的距离都不能超过你们之间的桌子。明白吗?”

     “行。”Leo可以察觉到Vidic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让步。“还有其他事吗?”

     “你最好不要显示出太多你对这个地方的了解,至少刚开始时不要。Ezio可能会叫你‘Leonardo’。你要假装是一个十五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艺术家——”

     “Leonardo Da Vinci?”

     “不错。”Vidic皱起眉,对他的打断感到恼火,“幸运的是你们的名字是如此相像。他已经被告知,你没有保留多少记忆。”

     “你本可以早点告诉我的。”

     “还是那句话,你进去的时候尽量少做准备。越自然越好。Ezio很危险,博士,危险且难以预测。所以祝你好运。”

     “Grazie(谢谢)。”Leo干巴巴地说,他被引进了房间。他的手已经开始感到湿冷。

     他一进门,Ezio就猛地抬起了头,他随即瞪大了眼睛,在桎梏中挺直腰身。“【Leonardo,你还活着。】”

     “Si(是的),”Leo慢慢地说,他坐到桌子另一头,把双手放在上面,“【你看起来受到了虐待,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我承受不了的。】”Ezio热情地说,然而当两个警卫小心翼翼地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伸手去碰他脖颈和头上的带子时,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Leo感觉到一样冷冰冰的金属物体抵住了他的太阳穴,他退缩了一下;其中一个警卫正用枪指着他的头——

     “只要你动一下,你朋友就会吃枪子儿,混蛋。”警卫低声道。Ezio向他龇牙,但依然坐着一动不动,任由警卫把嘴套从他身上取下,然后慢慢走开。Leo放松了下来,看到警卫思维敏捷,他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人会受伤。

     警卫们鱼贯而出并关上门之后,Ezio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下次我要杀了那个人。】”

     “【你只会让你自己变得更糟,】”Leo快速地说,“【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任何伤害。】”

     Ezio奇怪地看着他,昂起他的头。“【你听起来有点不一样,Leonardo。还有你的头发,你从来没有把它们剪的这么短。】”

     去他妈的Vidic和他的指示。要假装成Ezio想象中的朋友,为了他不知情的目标而非治疗的目的获得他的信任,Leo不愿意这么做,哪怕是用全世界的金钱来交换呢。“Ezio,Vidic博士——”

     “【你说那个圣殿老头?】”Ezio发出了仇恨的嘶声,“【他对你做了什么吗?我看见他们把你带走了!然后你就离开了好几个月。在这里很难计算时间。】”

     “【我是个医生,Ezio。一个心理学家。我是来帮助你的。我不是Leonardo。我叫Leo Lombardi。】”

     “【我不明白,】”Ezio说,他的瞳孔放大了,他变得焦躁不安,并在他的束缚中微微挣动。“【你在说什么?Leonardo,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Vidic说他想让你吃药。你拒绝的时候他们有伤害你吗?你能描述一下你服药后的感觉吗?】”

     “【你听起来不像Leonardo,】”Ezio断然宣布,他突然开始激烈地在桎梏中挣扎起来。“【又是一个圣殿骑士的诡计?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冒牌货!我要杀了你和其他所有人!】”

     “圣殿骑士?什么是——”Leo猛地站起,门突然打开了,警卫们一个个走了进来。Vidic站在他们身后,眯起眼睛表示抗议。

     “谈话结束了,博士。恐怕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瞧,我不知道你对这个可怜的家伙做了什么,但是他需要适当的治疗,”Leo愤怒地反驳道,“他显然有妄想症,为了获取信息或无论什么东西而迎合他的幻想都是极其不道德的。不管他是不是囚犯,你都不能这样对他......不!”他慌忙挡在Ezio和第一个警卫之间,那个体格魁梧的男人正拎着电击枪向前走去。“他已经被控制住了!”

     “把博士带走。”Vidic直截了当地下令。警卫反手重重把他砸向玻璃。Ezio又发出了嘶声,他的目光聚焦在了电击枪上——显然他领教过它的厉害——而Leo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推开警卫去抓那把武器,然而警卫挥动拳头,给了他的肚子狠狠一下,把他推搡回插着螺栓的桌子上。他可以用余光看到警卫扬起拳头准备再次击打,他咬紧牙,痛苦地等待着。

     “【停下来,停下来。】”Ezio突然说,他的声音在颤抖,好像他感到了恐慌,“【别再伤害他了。】”

     “有趣。”Vidic的语气像是在观察一只昆虫,“停下。”

     “【我不是Leonardo。】”Leo快速说着,这是他脑海里浮现的第一句话,同时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提防着警卫,一边痛苦地直起身子,“【别觉得他们抓住了你的把柄。】”

     令他相当沮丧的是,Ezio只是笑了笑,他的眼睛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像是爱意。“【我早该想到你会这么做,Leonardo。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等等!】”这是对Vidic说的,因为警卫正要按上Leo的肩膀。“【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求你了。】”

     “【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Ezio。】”Vidic用一种宽容的语气说道,这让Leo的胳膊上都爬起了疙瘩。“【如果你放规矩点,就可以多给一小时。】”他朝警卫点了点头,他们跟着他离开了房间。

     “Bastardo(混蛋),”Ezio喃喃自语,“【你没事吧?】”

     “Si(是的),”Leo小心翼翼地坐回椅子上,做了个鬼脸,“【我想作为一名医生帮助你,Ezio。你明白吗?】”

     “【你一直是我的医生。】”Ezio看起来很困惑,“【我很抱歉我怀疑了你。你生气了吗?你看起来有点冷漠。】”

     Leo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不,我没有生气。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在这里吗?他们告诉我你是个杀人犯。】”

     “【一名刺客。】”Ezio纠正道,看起来兴趣盎然,“【但我想那对你来说差别不大,你不喜欢杀人。】”

     “【大部分人都不赞成杀人,我甚至连肉都不吃。】”

     “【我知道。】”Ezio用同样令人不安的温柔口吻说,“【我从不喜欢讨论我的工作,这会让你不高兴。】”

     “【不管怎样,告诉我吧。】”

     “【那些人都是警卫或圣殿骑士。我不杀无辜的人。】”这可怜人的幻觉显然比Leo原先想的还要糟糕:Vidic说Ezio来自最高安全级别的监狱时显然没有撒谎。这个人可能是某种连环杀手——如果Vidic可信的话。他正这么想着,Ezio的表情就变得阴沉起来,“【我没想到圣殿骑士会把你牵扯进来。我很抱歉。我会想办法让我们逃出去。】”

     “【你怎么知道谁是圣殿骑士?】”

     “【他们显示为黄色或红色。】”Ezio认真地说,“【刺客的第二视觉。我能分辨得出来。】”

     “【那我对你显示什么颜色?】”Leo在心里做了笔记,以便后续分析。这些颜色可能有某种意义——也有可能是某种附加的视觉幻觉。

     Ezio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睛一眨不眨,然后他放松下来,“【蓝色,最明亮的蓝色。一开始我就应该在判断你的身份之前检查的,对不起。】”

     “【请别再想这个了。】”Leo不确定他是否全然适应了Ezio突然间对他表现出的,在当下似乎已经坚定不移的依恋。这将是漫长的一小时。



     Ezio转头向他投去漫长的最后一眼,警卫们把他带出房间,进入走廊,又给他重新戴上嘴套,他被夹在装备了凯夫拉纤维和防暴背心的男人之间,看起来十分脆弱。门关上时,Leo疲惫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然后靠在玻璃上揉着眼睛。他对Ezio的妄想并没有取得多少进展。这个年轻人把自己包裹进一个如此绝对的幻想里,这样的幻想一定花了好几年才建立起来。

     “真是出人意料。这是个好结果,但是出人意料。”Vidic赞许道,他的助手们在他们的笔记本电脑上拼命打字,“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喜欢上了你。”

     “你想电击他。”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博士。”Vidic断然道,“如果我不插手,他可能已经杀了你。”

     “在被绑在椅子上的情况下?”

     “你会大吃一惊的,”老人背着双臂走到镜子前,“你被录用了。”

     “谢谢。”Leo尖刻地说。他腹部的伤依然很疼,还在隐隐作痛,预示着明天这里会浮现五彩斑斓的淤青,“我什么也猜不到。现在我可以得到情报了吗?”

     “Ezio是一个孤儿。他的父亲和兄弟姐妹被不知名的罪犯谋杀,他的母亲被同一批罪犯侵犯后患上了紧张性精神分裂症,目前正被收容在意大利的某个机构,不大有康复的希望。在那之后,他显然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幻觉,最终完全陷入妄想。到目前为止,我们估计他已经杀了至少二十个人,全都是男人。”

     “我从来没听说过他,”Leo感到很吃惊——而且对他一无所知地被送进那里感到非常愤怒。

     “如果你知道,我会很惊讶的。他曾在意大利的特种部队服役。他不知怎的通过了他们的心理测试。他犯下的所有谋杀都发生在战场上——而我说的“二十人”指的是那些他在执行任务以外杀的人。在他败露后,他们就把他监禁起来,以掩盖他们的错误。他们不能告诉公众自己让一个精神病患者加入了军队,不是吗?”Vidic若有所思地扫了他一眼,“后来他变得太暴力,以至于他们没法再控制他,于是就把他送到这来了。”

     “他很年轻,”Leo怀疑道。这个故事被夸大了,但是,就凭警卫对他畏惧的态度来看,他不能否认Ezio有绝对的危险性。“他最大不过25到30岁之间。”

     “他很擅长他的所作所为,”Vidic说,“如果他的双手获得自由,我们就会全被杀掉。我们已经为你准备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有迄今为止我们掌握的所有有关他的信息,包括在他来到Abstergo之前和之后的病史。这倒提醒了我,你准备搬到员工宿舍去,对吗?”

     “是的,我读了合同的那一部分。”他不喜欢这样,但对于一个关押精神病犯人的可疑机构的内部心理学家,这点似乎没有太多争议。

     “很好。”Vidic冷冷地说,“非常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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